廖南这回有所觉察了,年明康说话的时候是凝视陆雪儿的,仿佛意有所指。
他压低了声音趋近年明康耳畔,“干什么啊你!说那些话的时候干嘛望着人家的女朋友,好像就是在说陆雪儿是这样的人,你今天有点过分了。”
年明康没有给予回驳,点燃了烟,吞云吐雾得厉害,他身前的烟灰缸里放着他今夜的烟蒂,长短不一的摆放在那儿,彰显他的烦躁。
陆雪儿听了年明康那番十分怜爱妻子的话语,毫无疑问难受得不能呼吸,窒息感即刻紧紧跟随着她,她却什么也不能做,连离开这儿的力气也失去了。
陆雪儿和在谈好拍摄时间与地点之后,也结束了话题,也是个不多话的人,但廖南的其他朋友却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一点儿也不满意只是在这儿喝酒抽烟聊天,“最会玩儿的顾西扬怎么还不来啊!少了他,真无趣!我们不如先来玩游戏吧……”
廖南的其中另一朋友提议了,既然有提议,一般都不会扫兴。
但这个游戏玩得有点大,陆雪儿曾经也是上流社会的人,她更清楚她的前未婚夫楚亦飞就是喜欢玩这样肮脏游戏的下流之人。
“谁猜错了,谁就脱衣服,这都会吧。”廖南的朋友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