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莎正要向阿义说谢谢的时候,他已经闷着头去另外一端拎行李了。
这人……
琶莎顿然间是哭笑不得的,干嘛要那么闷不吭声的,不就是他千辛万苦的捉住了小偷,最后小偷被她放了吗,就这么一件小事,他竟然小肚鸡肠的。
的确,最好是不见。
琶莎拽着笨重的行李箱,带着点火气的离开了……
阿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向琶莎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即便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可他与琶莎应该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她是贵族家庭的女儿,而他则什么都不是,哪怕接受少爷的提议,买一只潜力股,就算有钱了,但他的身份真的配不上这个女人。
思及此,阿义瞬间意识回笼,面庞上的灼热凸显着他的不好意思,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匆匆从机场火速到达医院的聂凌卓,在医院见到年初晨时,心犹如烈火在灼烧似的,他的步伐是那般僵硬又颤抖,几乎有那么一刻,他没法靠近年初晨。
而正管家却是忏悔,懊恼至极,“对不起,少爷,我罪该万死,是我的错,是我让初晨去帮我拿存折给我的孩子,让她发生了意外……都是我的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