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干什么……你走开……”
年初晨惊叫连连。
“不是没老公么,不是说自己是离异女吗,玩一晚有什么不妥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既然这个白痴到此刻都不知道他是谁,聂凌卓索性这么说。
其实,对于年初晨接下来的答案,聂凌卓是很惶恐的,很是害怕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毕竟,这个白痴女人一旦喝醉酒了,那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会玩……我不会玩……啊啊啊啊……”
年初晨被悍然的力量扑倒,惊叫声四起,随即唇瓣被聂凌卓给牢牢地封住,好半响发不出一个字。
她不会玩?
聂凌卓就觉得她倒是挺会玩的,他们还没离婚呢,她就自称是离异女了,他是那么容易被摆脱的男人?
如果在年初晨的心里,他是这样的人,那么这一晚,聂凌卓就要切切实实的告诉她: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惩罚。
与年初晨分开有一段时间,因为聂瑜的死,因为他们之间产生了不少纠葛与心结,他们彼此都不想下气,也不想给对方台阶下。
正因为这距离,想念如同燎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