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了啊!谁允许的!我们还没离婚呢!”聂凌卓又是一番凶神恶煞了。
“离!马上离!立刻离!谁不去,谁是王八!”
年初晨火气冲冲的连续说了三个“离”字,尽显不耐烦,尽是烦躁,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出去的时候,顺便付清账单,尤其那六七个安全套的钱,是因为你,我才精疲力尽,差点精尽人亡的。”
聂凌卓恶作剧的提醒着安全套的事,目光还很刻意的望向垃圾桶,挑眉望向年初晨的神情里充满了挑衅。
“你……”
“难道不是?你不记得昨天是你自己要了又要的!”他故作无奈状。
“喂,你闭嘴,能不要这么下流吗?”
年初晨满面通红,心跳从刚才醒来的那一刻便从未平息过。
“做得时候不觉得下流,说得时候却觉得可耻了,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聂凌卓一句话又让年初晨哑口无言了,谁叫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喝醉酒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把我的卡冻结了,往后什么钱都由你来付,还有……我欠徐正宇他们一顿,下次我会打电话叫你来付账的。”
聂凌卓提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