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年初晨倍感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那般,仿佛每一处像是被拆了又被缝合上的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让人无法思考。
她这是怎么了?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是宿醉的感觉吧,可全身的疼痛却是让人那么的匪夷所思。
当年初晨睁开眼睛,又阖上时,她慢半拍的才反应过来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天哪,这是哪里?”
不是她的公寓。
不是她的医院宿舍。
也不是在笑笑家……
可昨天晚上,她明明是和笑笑在一起的。
奢华上档次的总统套房规格,她……和人开房了?
天呐!
要死了!
年初晨!
年初晨心下惊起狂乱的害怕与恐慌,她昨晚是干什么了,可从她身上传来的尖锐疼痛是在生生的提醒着她昨晚的放纵,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来告诉她?
耳畔,年初晨才发现有“哗哗”的水声传来,这水声是要多烦躁就有多令人烦躁,甚至惊恐掀起,只有浓浓的恐惧占据在她全身每个角落,连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在这个时候被驱走,全然被恐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