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精神奕奕,照亮着行人的路程。
琶莎跟在阿义的身边,他的脸色很臭不再说话了,明摆着是很嫌弃她,也很讨厌她的,琶莎却小心翼翼的试图去牵起阿义的手,可谁知他一个快步向前很成功的甩掉了她。
琶莎可是不屈不挠的,仿佛在长途跋涉赶来这个村的时候,就已经很笃定的一定要和阿义牵手,哪怕他不愿意。
就在阿义以为很成功的“拒绝”了他,可谁知在下一秒,胳膊上多了宛如菟丝一般的藤蔓,强悍的紧紧搂着阿义的胳膊,甚至还很自信又厚脸皮的道,“我在追你啊,你给点回应好不好,人家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我觉得我追你才像是隔了好几座大山那么远呢,我有那么恐怖吗?你是认为我脸长得恐怖呢,还是我的性格很恐怖啊。”
琶莎紧揪着他的手不放,不给阿义任何放手的机会。
阿义眉梢紧拢,顿住了步伐,目光故意露出一抹凶悍,“你这个女人是不懂得人心险恶吧,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等你说这话已经很久了,贵族家庭的女儿看上我,这是多么荣幸又值得炫耀的事,我为什么故意装得这样别扭……”
阿义的话还没说完,琶莎便兴奋的插嘴,“就是,男人这样别扭是很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