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明康看到了她眼底浮现过一丝丝泪珠，显然，她是真的很想聂瑜了。
而聂珊珊到了这个份上也很确定的明白，聂瑜真的走了，永远的离开他们了，正因为明白，才会让聂珊珊此刻是无比的沮丧，难受。
年明康是无法拒绝聂珊珊这个要求的，随即立马开车奔去机场，这样或许会更加的引起聂珊珊的伤感与伤心，但年明康却是很相信她的坚强，毫无疑问，年初晨是个很坚强的孩子。
“舅舅……人死了去了天上之后，真的能看到地上的我们吗？”聂珊珊忽然很深沉的问，变得这么深沉，稳重，又异常懂事的聂珊珊，还真有点儿让年明康难以招架，他倒是情愿聂珊珊蹦蹦跳跳的，格外让人头疼的模样。
“珊珊……我们去买雪条吃好不好？”年明康没有过带孩子的经验，试图转移她的视线，琢磨着小孩子不就是能用零食来分散注意力的吗？
可聂珊珊这会儿是十万分忧郁，难受的，“我之前听大胖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出现在亲人的梦里，可是……就算我每天睡得很早很早，聂瑜妈妈也不出现在我梦里，舅舅，你说我妈妈是不是生我气了？”
即便年明康一直以来就知道聂珊珊早熟，但没想到如此成熟又沉重的话竟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