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身份很疼宠的甩开他的手,“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难听了,什么没有一技之长,你姐姐我本事足得很,不管去哪里都能适应,不管是什么生活磨难都能挺过来,还敢说我什么都不会!”
能适应,能熬过来,这何尝不算是一技之长,何尝不算是本事?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像她一样经历这么多的话,一定是挺不过来的,可她直到现在还活着。
年明康淡笑不语了,选择年初晨的身边坐了下来,姐弟两个接受着炙热阳光的普照,仿佛彼此都很默契的在接受着阳光的照射,照进他们心底各自的溃烂伤口。
年明康有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年初晨更是有化不开的心中的痛,那样的痛处已经是深入骨髓的疤痕,再也无法去除掉了。
“最近怎么样,过得还好吗?”年明康淡淡的开口问询,在得知年初晨终于完成乡村里的任务可以回来了,他便即刻前来问候。
“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啊,明康,或许,我这一辈子心里始终会有个结在那里,任何人都不可以帮我解开,死结再也不可能打开了。”年初晨的视线凝向不远处,眸色中明显的走神,又迷离,闪烁出来的无助与慌乱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又难受。
年明康很清楚年初晨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