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华恒逼近厉千寻，每靠近一步，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更大了……
厉千寻喉间发疼，好半响，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甚至，一个字眼也没法说。
原来是以前种下的恶果。
厉千寻吞了吞喉，遍体的发疼，她不是不清楚以前爷爷的残忍，在黑道上驰骋的人都不可能是干净，心善，心软的人，厉千寻当然明白爷爷肯定做过不少阴残狠绝的事。
“华恒……”厉千寻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他的名字，声音显然是颤巍巍的恐惧！
“要跟我说对不起？还是要说我恨你？”华恒轻悠悠的开口，目视厉千寻的眼神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无论你对我说哪三个字，我都无所谓。”
他的话语里坚定的，看向厉千寻时也是意味深长的。
“……”厉千寻无言以对。
“我没让他们死，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些年来，在厉家，你是唯一把我当人看待的，所以，就算念及你的情分，我也该饶恕他们。”
华恒说着，他的眼神从未自厉千寻的面容上移开半步……
厉千寻则倍感毛骨悚然的，浑身上下好像已然置身于炼狱那般，“华恒，不是的，不只是我，爷爷也很信任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