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副模样的时候,这一股憎恨很显然的在一点点的消失。
聂珊珊捧着年初晨的笔记本,微微胖嘟嘟的身子即刻火速的蹿离了年初晨的卧房。
年初晨所在的卧房前面是葱葱郁郁的大树,在夜晚斑驳的身影撒进年初晨的房间,为卧房里增添了一抹不少的诡异气息,就好像聂珊珊所说的就像是在拍恐怖片似的,这儿不比大城市的炙热,尤其在夜晚多了一份凉意,让人沁冷又害怕的凉意。
珊珊这家伙和小朋友聊天的时候,还神神秘秘的不许任何人看着她聊天。
这小家伙一直就是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只是,忽然间很需要她在旁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时候,她居然不在了,关键时刻她就掉链子了。
年初晨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脆响声,在夜晚这声音异常的让人胆寒,尤其年初晨想到当时聂夫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刹那,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那样的憎恨,滔天的憎恨换来的是无比的恐惧。
想到这里,年初晨身上浑身的毛骨悚然不断的加剧,“珊珊……珊珊……”
年初晨敲了敲隔壁的墙,“珊珊,在隔壁吗?”
这丫头都不知道在哪个房间,似乎来这儿她是特别的满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