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到臀部这一段的位置,不过也比刚才的样子好多了。
回过神来,随后走进浴室,蹲下了身子,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此时只穿了一件恤,我在他的怀里,隔着衣服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热,似乎有些发烫了。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嗓子有些干涩沙哑的问我,“你的衣服呢,在哪里?”
我指了指浴室,我是摆在了浴室的架子上,本来是想穿好衣服再出来的。
他走进浴室,把衣服拿出来扔给了我,随后便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由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敢怎么看我。
我陡然萌生了慨叹,没想到做夫妻都好几年了,我俩居然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样疏远的关系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敷了两天的冰袋,我的脚踝红肿已经基本消退了,可是还是一片青紫,很疼,也不能动弹。我不知道,自己的脚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一天晚上,进了我的房间,手里拿着一瓶药酒,说是从国内带来的,对跌打损伤有奇效,涂抹后需要按摩和推拿。
我本想自己来的,可是,说,“你会弄吗,你手够的到吗,你力气使的上吗?”
一连串的问题,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