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铺路搭桥,任由别人踩踏,为他人做嫁衣,你说这些鸟是不是很愚蠢?”我闻言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架什么鹊桥?”他冷哼,“这些鸟儿为了成全别人被踩在脚底,却没人关心在意它们是否在疼在痛。”他握紧了拳头,痛苦愤懑的语气让我怔忡了。
虽然只是隐晦的话语,但我隐隐的感觉到,b这是在说他自己。
难道,b他真的如电影小说里写的那样,只要爱的人幸福快乐,曾经咬牙忍受着疼痛成全了和?思及此,我的心里一股难以言表的疼痛难受顿时溢满了整个胸腔。
b他陡然起身,说没了心情,想回去睡觉。随后,头也不回的又大步离开了。
我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没有避开b的禁忌,又一次让他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或许我根本就无法闪避,这些痛苦已经和b牢牢的连在一起,如影随形了。
b又离开了,这次的离开果然像是一去不回的样子,整整两个月都杳无音讯。
我一个人待在墨西哥的旅馆,即使这里的沙滩再白,海水再美,没有他的存在,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想念他,朝思暮想,想的夜不能寐,发了许多的信息,打了好多电话。只想知道他人在哪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