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那些个媒体就爱报道王室成员的绯闻,像一群苍蝇一样盯着我不放。”
“还有……”那好似近侍亲信的男人忽然叹了一口气。
“本王子喜欢流连一些风月场所,偶尔……搞……搞点那玩意来助助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男人的声音色厉内荏,说话已经没什么底气。
“还有,那个长得……”
“这个我知道,那个野种就是一妖孽,所以我当初才会把他给逼走。”那男人忿然道。
静默了片刻,那近侍劝谏道,“总之,王子,您平时还是收敛一些,多参加一些慈善活动吧。”
那男人忽然骂道,“有个屁用,还不是说我炒作。”
“……”那近侍也无语了。
“不管他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看吧。只要父王和议会他们不改变初衷,储位属意于我,那个野种没有可趁之机的。”说完这句,墙那边传来那两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随后就没了动静。
我在墙的这边听完,顿时恍然,原来是一出宫廷内斗的老套戏码。
那位“王子”显然就是嘴里的那个哥哥。
可是,那位王子怎么会在这堵墙的后面,我这又是走到哪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