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这样一个男人,只能说,命运不济啊——
一个人默然的上了车,我不由自主的也跟着他进入了车里,背靠在车座椅上,黯然的对我说,“你可以走了。”随即把放在车后座上的我的皮包扔还给了我。
我一愣,随即讪讪说道,“我,暂时没地方去,你忘记了,我和我的团友撒了谎,在这里住旅馆……又挺贵的。”我故作为难的样子,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此刻,我凝望着这个颓丧的男人,心头却有一股浓浓的不舍在萦绕,总觉得此时,这个遭受重创的男人需要人的陪伴和安慰。
沉吟了会,眼睛无神,漠然的回道,“那随便你吧。”声音空灵缥缈。
于是,他带着我又开回了他的那间避难所。
回到屋内,他又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坐进了沙发,我坐在他的旁边,迟疑了下,随后,开口问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那个之前声称要把驱逐出丹麦,我有些关心和在意这个王子准备作何打算。
眼神闪烁,茫然的回道,“不知道。”他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思索了片刻,随后小声的建议,“我坐的那艘游轮是环游世界的旅行,要不你和我一起上船,你到时如果想在哪个国家停留,就下船,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