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拉着那个男人就想走,嘴里还在不停的咒骂,“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他长的那么妖孽,随便卖个笑,去做鸭也能挣好多钱,怎么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那女人嘴角挂满了鄙夷和讥诮。
那男人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任由那女的拖曳走了,顿时,那群人也跟着离开了这个餐厅。
他们前脚刚走,就把手中的刀叉放了下来,眼睛骤然变得无神,他呆坐了好久,我见他的模样,心里是无法言喻的疼痛,可是,我却没有任何帮助他的办法。
良久,他缓缓的起身,对我木然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我哽咽的“嗯”了一声,随后就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回到房间,就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他摘下了眼镜,愤怒怨毒的神情爬满了他的俊脸。他陡然间把手里的眼镜扔向了梳妆柜的镜子,眼镜的镜片破碎了一地,那面镜子也留下一个蛛网型的碎裂伤痕,就如同我的心一样。
又把床上被服务员整理过的被褥全部拉扯下床,在那里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憋在心中冲天的怨气和怒火,我只是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当整间房间都被砸得凌乱不堪,他的脚突然踩到了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一个打滑,没站稳就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