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笑笑,嘲讽道,“如果能够放的下自尊,你难道不觉得这种赚钱的方式是最适合我,也是最快最有效的吗?”
我举手投降道,“算了,我不说了。你想怎么做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做吧。”语毕,我长舒了一口气,不想再和胡搅蛮缠,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见我不说话,只是喝着酒,也沉默不语了。
这天晚上回到船上,在房间里一直仰躺在床上,也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见他的模样,心里暗自窃喜,难道,白天虽然死鸭子嘴硬,但是被我说的话有所触动了吗?我也爬上了床,趴在他的身侧,支着手肘,撑起了下巴,眨了眨眼睛,关切的问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准备从事什么工作?”
龇牙咧嘴道,“嗯,想好了。”
我一愣,又问,“做什么?”
“做鸭。”的回答让我无可奈何的向天翻着白眼。
凑近我的耳边,不正经的说道,“为了学习实践出这方面的专业技术,现在就拿你来实习了。”话音刚落,他就以唇封缄,把我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我被他吻的只是不停的急促喘息。他跟着就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把我压在身下,一直到我求饶方才停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