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徐徐的冒着炊烟,甚是和谐。羽白推开院门,边喊着:“我回来啦!”边往屋里跑。
到了门口,羽白一愣。只见房檐上面挂了一根奇怪的绳,上面串了三个麻纸剪成的猴子!虽不大却画的眉眼俱全,十分逼真。羽白奇怪:“家里什么时候挂了这么几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这时屋里一个短暂而威严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宁羽白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推开了门,走进屋去。进了门是堂屋,倒不似普通农家那样杂乱。虽然简朴却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靠北墙上挂着一副闲云远山图,下面摆着一张桦木漆桌,桌上清茶两盏。两旁两把木椅,各坐一人。
左首那人四十岁上下年纪,凤目清须,儒生打扮,正是宁羽白之父宁若海。见羽白进来,轻哼了一声。羽白心虚,一吐舌头,忙道:“爹,我……我回来了。”又看到右首那人,唯唯道:“师父……您老也来了啊。徒儿给您行礼。”说罢一揖到底。
右首那人花白头发,头上一支松纹簪别住发髻,着一身青布道袍,却是一位老道士。道骨仙风,慈眉善目,嘴角含笑,微一颔首:“好,好。”
羽白见到师父,情知偷玩的事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