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嵩近前先行一礼,后道:“刘师兄还是老样子,英姿勃发不减当年。愚弟来确是有一件事,”遂把宁羽白之事说与那老者听。
老者听完,皱眉道:“穆少游刚死,我剑盟之内将有大变动。值此多事之秋,怎可乱收弟子,何况还是其他剑派所荐?”
真嵩道:“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沈师弟发话,我也不好驳他面子。而且我让那孩子天黑之前从望剑峰赶到离别崖。想他一个凡人,又是小孩,如何做到?做不到自然入不了我门户。即便他能到达,有刘师兄在此镇守,就算他是别派奸细,又有何妨?”
这几下马屁拍的那老者心里甚是舒坦,便笑道:“真嵩师弟也还是那样缜密,既然这样,那就如你所言,你我进去等待便是了。”真嵩答应,于是两人进屋去了。在屋内大堂,童子奉茶完毕。两人便闲聊起来。
天上日头缓缓西行,两个时辰过后,天渐渐昏了起来。又过了一会,真嵩道:“看来是不必刘师兄操心了,那孩子眼见是来不得了。”正说间,忽听外面啪啪拍门作响。不多时一童子进来禀报道:“禀刘管事、真嵩真人,外面有一少年自称从望剑峰赶来,特来离别崖学艺的。并要拜见真嵩真人。”
两人听得,不禁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