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他醒了再说吧,便悄悄退出了屋去。又看看柴担,想左右无事,不如把柴都劈了。于是就在门前把担子解开,把木头一堆,拿了斧子劈起柴来。
劈了半天,屋里终于又传出了那趿拉趿拉的脚步声,门嘎吱一声开了个缝,蒋副主事睁着迷朦的双眼钻出头来道:“谁在乱敲啊?搅得老子睡不好觉!”待看到是宁羽白在门外,蒋副主事一愣,奇道:“咦?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说罢开了一扇门挤了出来。
宁羽白停了下来,刚要开口说话,蒋副主事却猛地大喊一声跳了过来:“我的天那,这、这不是赤铜木吗?怎么都劈成这样啦!”宁羽白奇道:“副主事,不是你要我去砍柴的吗?”
“我要你去砍树回来,谁让你都砍成柴禾棍啦!亏啦,这下亏大啦!这得少换多少酒啊!”蒋副主事过去抱住那堆赤铜木柴,哭丧着脸,简直比死了爹妈还要难过。”宁羽白却不明白了:“什么?酒?”
蒋副主事放开那堆柴禾,对宁羽白道:“废话!你知不知道这木头有多值钱那!我那些百年琥珀醇可全指着它换那!”
宁羽白皱眉道:“您也不早说,早说我就不会劈了。明天我再去砍些回来,不劈就是了。”蒋副主事尤自道:“你以为这木头是普通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