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宁羽白的伤感,安慰道:“羽白莫要伤悲,天地之大,未必便没有医好你的方法。从今以后师叔遍访名医高人,定要为你寻个疗伤的方子来!”
宁羽白叹道:“既然被废,何能再立?师叔不必为羽白劳心,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便这样过也不错,至少不会再受人欺压整天看人脸色行事。”
陆玉宁又安慰了他几句。便想着询问起四师兄的事来。这些天来陆玉宁不曾询问过宁羽白从前的事,是怕他劳心费力不利于养伤。现在看来伤已大好,便道:“羽白,现在你好多了,把从前的事都详细跟师叔说说。四师兄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又怎么会到了碧落剑派来?”
宁羽白也不隐瞒,便从当年于丘图山遇见紫微道人开始说了起来。把如何拜紫微为师,六年中如何学艺,两年前惨案如何发生自己又如何入了碧落派都说了一遍。陆玉宁关心的重点自然在那血隐身上,于是又让宁羽白仔细说了一遍,听后悲愤难抑,不禁长叹道:“四师兄十年不曾出现,我早就怀疑他可能出了事,却没想到竟然成真!唉……”
宁羽白对这件事几年来也很是介怀,可惜没人能真正告诉他血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遂对陆玉宁道:“师叔知不知道这个血隐到底是什么身份?莫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