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难受?怪就怪姓宁的那个小淫贼,不光害了章师伯,还离间了我几派感情,也不知你师父怎地就相信了他,现如今弄得和我们势成水火,却苦了你我。”低眉看见粱雅儿娇颜近在咫尺,粉面桃花,压在自己肩头上,心头火腾的炽起,一低头便往那小嘴上亲去。粱雅儿一惊,方不知该如何是好,耳中“腾腾”登楼之声响起,慌地一个纵身退了开来,满面通红地坐在了椅子之上。沈开玉也听得,心中一阵懊悔,暗恨没有早点下手。
门帘一掀,原来是小二拿了白酒小菜上来,往桌上摆过,陪着笑道:“二位客官,您们先用着,要的菜马上就上来。”说罢就要退出去,沈开玉一皱眉,却把手一招,叫住了小二。
“客官还有何吩咐?”
沈开玉回身坐在椅中,冲小二道:“我这兄弟觉得气闷,故此我带他出来散散心,听说这蓟州府最近出了件奇事,特地要来见识见识,你可跟我们详细说说?”
小二嘿嘿笑道:“奇事倒是有两件,不知客官说的却是哪一件?”
“哦?还有两件?那都说来听听。”
“本来嘛,倒是只有一件,就是那倚香苑的事了。这事蹊跷,几个月过去恐怕也传遍了大江南北,客官说要散心,想便是说的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