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形势晦暗不明,不好多说。如果说是岳临风投石问路,却也说得过去。”谢青阳一笑道。“我在意的倒不是这点。只不过两大玄门之争起于我剑盟之争,我剑盟之争又起于章门之祸,而章门之祸又是黄泉剑派所为,我碧落派也脱不了干系……你说,这些事情串在一起,难道都是巧合么?”
“啊?”曹梦秀惊道,“听你这么一说,难道都是云宫所为?”
“如今形势晦暗不明,不好……”
“啪!”谢青阳正在摇头晃脑,肩上早被曹梦秀玉手拍了个结实,只疼得他一缩脑袋,却听曹梦秀娇声道:“你就知道晦暗不明晦暗不明吊人家胃口,你也就糊弄糊弄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吧!有本事怎么不去跟通天真人说说哩?”
谢青阳闻言苦笑,揉了揉肩道:“我师父是那几个人的眼中钉,如今只是在碎雨亭精修,门都不能出,何况我们这些做弟子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听我说啊?全都怪那紫修。”他心中早已不认那紫修为尊长,故此私下里连“师伯”也不叫,直呼其名。
曹梦秀闻言接道:“却好笑紫修,本想借着云宫势力一举吞并剑盟,却不想如今盟也并不了,却反成了云宫棋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谢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