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乱。这样大事,已经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了。”
谢青阳听了,不由一阵沉默,待走出了十来步才道:“公孙兄不念我们是外人,以实相告,青阳心甚感激。青阳也有一言相告,不知可否一说?”
“但说无妨。”
眉头一蹙,谢青阳道:“云宫欲霸天下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八大世家又不能同心协力,只怕不易应对。此次便能夺宝而归,又能抑住云宫野心多久?两年?三年?还是五年?况且一个虚名,真假亦未可知,若是真的则必有大劫将至,到时候说不定谁又能顾得了谁;若是假的,定也骗不了多久,最后总是无用。故此若真只是为了抑制云宫而来,青阳之见倒是大可不必。”
公孙阳叹了口气,想了想道:“眼下便是见步行步,眼见得五年便行五年之计,见得十年便行十年之计,云宫强横,又有什么办法?”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谢青阳道,“秦宋两家虽为形势所迫,你们公孙世家却是无忧,不仅因为远在西陲,云宫鞭长莫及,单说贵祖公孙无极为当世仅存几位修行满二百岁的地仙之一,又有谁敢轻侮?又怎会不智妄替别家挡灾?而如今那两家一求而得,三家联手如水到渠成,你有没有想过,贵族真正之意,是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