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沈开玉浑不知有人正在议论着他,正为刚才那一手暗自得意,将身挺直面含笑意,先对着叶锦衣施了一礼,随后向着外面道:“在下沈开玉已在此处,为何两位仁兄却还不现身?”
话音刚落,三大世家棚内一人已踏空而起,两袖一摆乘一阵轻风,如大鸟般落了过来,俄而轻飘落地,毫无花巧,拱手道:“公孙阳有礼了。”
沈开玉略一打量,还了一礼,抬头道:“我与公孙公子俱在,殷公子这先提出挑战的人,现在却在哪里?”
现场一片寂静,无人应声。
“我本就在这里,是你自己没看见罢了。”一声冷哼出然传出,场边一块两三丈高的巨大岩石上缓缓站起一人,轻轻一飘落在了地上,往场子里走了过去。公孙阳扭头一看,果然正是殷太冲。
殷太冲仍是一身紫红葛袍,腰中一条黑色绦子束住,背背古剑,一步步走上场来。站在三人之前先见过礼,也不多说,只对两人道:“哪个要先来?”
几人相距不过数尺,沈开玉看了看公孙阳,呵呵一笑道:“公孙兄如此沉稳,想来也不会急在一时,便让我与殷兄先较量一下如何?”
公孙阳皱了下眉,点了点头。“既然沈兄让我占这个便宜,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