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友共至洞中一晤。阳公子亟待再见宁公子一面,只不过伤未尽复,不能亲自前来,还望宁公子海涵。”
宁羽白未说什么,谢青阳先和秀儿对望一眼,心道:“这老儿此时倒这么有礼了,前倨而后恭,莫不是看上了羽白的本事?看他可不像多关心他家公子的样子,竟肯亲自来请人。”一边目视宁羽白,看他如何应答。
宁羽白心内本就对什么夺宝争名没什么兴趣,他如今自己的事情一大堆要去查清,更不想卷入这些大派争斗之中,故此推脱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竟有劳公孙总管跑这一趟。只是在下顺手之功竟被如此看重,实在是愧不敢当,这一次,就不必再去了吧。”公孙博一笑,只当他是客套,便再又请,宁羽白又欲推辞。
忽听一旁谢青阳道:“羽白你也毕竟是救了公孙兄,公孙世家要请你一叙也是常情,你就不要拒绝了吧?”说罢大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
“正是,”公孙博见谢青阳这样说,便也道,“不过咫尺之遥,宁公子万勿推脱。”
宁羽白听谢青阳也说了这样的话,虽然心中奇怪,却也知他定有隐意,迟疑了一下,便只好答应道:“既然青阳兄也这么说,那好吧,小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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