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多少年来,从前那等惨烈之祸早已离他们远去,就算是公孙世家弟子也少有记忆的。近来虽又有“血隐”为祸,又算不得多么猖獗,目下更是偃旗息鼓了。所以在他们心中更都不怎么在乎,见两人这么说,也只当一笑,只是面上不好说起罢了。
谢青阳在一旁静静看着,对个人心中想法均是了然,他知公孙阳是个直人,且是忠厚,所言必不为虚,那两个老家伙却恐怕未必能深以为然。心道:“羽白净问些不着边际之事,只怕这两个老头正笑话我们呢。他却是把眼前最易之事给忘了,放着这等大助力不善加利用岂不浪费?待我提上一提。”于是寻了个空,开口道:“两位前辈、公孙兄,其实眼下羽白与诸等都有一个共同敌人就在眼前,不才以为这人才正是该几方一起提防的。”
一语打断他人言语,在座诸人闻言彼此一望,均是面有疑色。公孙阳看了看左右无话,便忙问谢青阳道:“谢兄智计高绝,且说那是何人?莫非乃是云宫?”
谢青阳摇了摇头,沉声道:“我说的不是云宫,而是——黄泉剑派。”话音一落,身旁宁羽白眉头就是一蹙,却未吭声。
宋无缺看了看公孙博,沉思道:“你是说,萧天南?”
“不错。”谢青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