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然而若如开始说的以琴和歌来说,他并没有和上反而冲乱,则是输了。只是苏酒儿的语气里虽不见怒意,却也没了开始时的那种笑谑与那不变的妩媚,其中那股淡淡的寒意倒令他心里更加忐忑起来。然而他心里拘谨,不愿毁人清誉,是以苏酒儿发话,他仍是不睁双眼。
苏酒儿脸上红潮完全退去,代之以一片寒霜。她樱口一张,只说出两个“好”字,一手护胸,另一手腕子一翻,一柄流光溢彩、弯如新月的匕首现在了掌中,手一抬便劈了出去。宁羽白眉心中一阵寒意刷地升起,立知不好,他虽没用碧眼之力,然而那金相之力仍是瞒不了他,方待躲时又觉得不对,仍是站住了不动。突听一声清音惊起:“住手!”随即衣袂破风之声便再响起,然而依旧赶不及,那身尚在十余丈外,宁羽白处已是一声裂帛响起。
身如燕落,两名女子一先一后急急立在了宁羽白身左,她们本是见苏酒儿挥刀,明知不及也飞身前来。此刻站在宁羽白身旁,却未见动作,只因宁羽白竟是安然无恙,只是左手长长的一截袖子给割了去。
苏酒儿反手将刀隐去,再将手一招把那块布料拿住,略带惊异地瞥了一眼对面闪现的两人。然而着衣要紧,她无暇细想,口中念念有词将那残袖往身上一搭,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