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之后便在九天阁相聚,不见不散。”
“好。”宁羽白用力点了点头,便也无话,两个人就这样坐着,一直看着那东方渐亮,终于一轮红日跳起,照亮了整个大地。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无端响起:“为人焉得如日月,普照天地一万年?两位小友,天下之情皆为虚有,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
“谁?”宁羽白闻声大惊!要知道如今的他,便如易白石之辈身在十丈之内都无法瞒过,这下竟有人高声对自己说话却没事先察觉,简直不可思 议。忙转头往左右看去,这才见头顶不远处的崖壁之上,一枝矮小的松树紧抓着石缝长了出来,上面却坐有一人。
白衣白带,白发白须,手中一尾白色拂尘,韶好似不过四两,一位老者就那么以手支头,侧卧在树顶,却怎么都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谁?”他笑着道,“且让我想想,我到底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