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说吧?”
易白石一拱手道:“在那之前,老朽想先说一事。”
岳临风嘴角一提:“方才我让你在殿后待着,莫非为了是青儿的事情么?”
“不错,”易白石眉毛一挑,想了一想,才徐徐道:“宫主方才何必对她如此严厉?若说青儿在苍眠山无功而返,也不至于这样责怪于她,那里形势确实诡谲了些,并非她布置失当……”
“她确没布置失当,”岳临风截道,“但是苏酒儿这样的人混入我云宫之内而不查,岂不是有失职之罪?”
“这……”易白石迟疑着,却是一愣,只因这事他还未曾向岳临风说过,怎的他便已经知道了?然而岳临风却不管这些,继续道:“我和她说过多少次了,决事当高屋建瓴,又当体察入微,更应雷厉风行。苍眠之事,布阵未稳便与上清道忽起冲突,思 虑不周,是为一错;冲突既起,却又犹豫不决,坐看其人离去,大好机会就此放过,是为二错;与人比剑以判应劫之名,幼稚可笑,是为三错。你要我如何不责备她?”
易白石沉吟道:“话虽如此,然而青儿年纪尚幼,能有如此帷幄之力已属不易,宫主又何必如此让她难堪呢?”
岳临风一笑,转身道:“她是我的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