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萧九冷冷道:“他是谁?我不认识。”
“你特么找死是吧?”平哥打开车门,他的额头硌到玻璃碴还在流血,脸色分外凶狠,手中拿着一条如婴儿手臂般粗的水管,举起对着萧九的肩头就招呼过来。
洛依尖叫一声脸色煞白放开了萧九的手。
“你太慢了!”
对着平哥毫无章法打过来的一水管,萧九根本不在意。他侧了一下身,计算极度精妙与划破风声打过来的水管擦肩而过。在经过了多次和南山猛兽搏杀后,平哥这招在萧九看来,就像放慢了半拍似的满是破绽,没有一点威胁性。
抡起扳手如满月,萧九在对方旧力已老、新力未生时,直接打在对方拿着水管的手上。
“呃……”平哥手背受重创吃痛松开,水管掉到泥地没发出任何声响。
萧九面无表情再次举起扳手,如打高尔夫球似的向下挥动,以根本没法闪避的快速,狠狠敲打在平哥的小脚骨处。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平哥站立不稳倒地,如同煮熟的大虾似的蜷缩着,抱着小腿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
“啊!”
洛依脸色泛白,从她的角度可看到,平哥满头大汗,脸色因为剧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