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快回来,你表哥被艾滋病人用刀子割伤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九回复道。
“唉,还不是那块地?为了让礼村人妥协,永博地产叫了十几位艾滋病人进村。有一位当众用小刀子割伤自已手臂,扬言说谁要不同意征地条款,他就用刀子扎谁。你表哥气不过,就跟他理论几句,那人就用刀子扎伤了你表哥。”
一股怒气充斥在心头间,再次抬起头时,萧九神色变得冰冷起来。
他直直地看着易聪天,拳头微微握紧。
易聪天打了一个颤抖,只觉萧九的眼神似乎能将人冰结起来似的。
“易聪天,管勒。”萧九缓缓地站了起来,冷声道:“这段时间,你们能吃好多好就吃多好。不然,以后你们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易聪天和管勒闻言,脸色微变。
萧九这句话的意思,是威胁要杀死他们?
“十一郎,我们走。”没有理会两人,萧九带着十一郎离开。
“萧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易聪天脸沉如水,一字字地道。
“你迟早会明白的。”萧九脚步微停一下,头回也不回,道。
十一郎侧脸看一眼管勒,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