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地方,任风吹拂着鬓发飘逸。
十几分钟后,黑衣人先是手指轻微的颤动了一下,胸口起伏稍大了一些。
一会儿后,黑衣人双手慢慢收紧,最后使劲握成拳又松开,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王正站在高处默默的看着,黑衣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身形踉跄着下楼,最后找了个电话亭走了进去。
深吸提气,几次飞跃后,王正来到了电话亭边上,一栋房子的楼顶上,侧耳静听,传来的却是一阵,手敲击在电话亭上的声音,间中加上了一些咳嗽和嗯嗯声,最后又换了一个拨打说了一番话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黑衣人的第二个电话,王正脸上闪过一抹怪异,前后约莫五分钟,黑衣人离开了电话亭,公路上驶来了一辆救护车,把黑衣人接上车后,慢慢的消失在王正的眼中。
黑衣人的第二个电话,居然是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急救电话,理由就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了。
王正一阵无语,纵身而下,来到电话亭走了进去,仔细看了看拨号键后,心里叹了口气:擦的真踏马的干净。
想都知道,黑衣人起码短时间是不会再和任何人联系,继续跟踪已经失去了意义。
王正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