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见过皇太子,见过幕府北条将军。”
行完礼,陆秀夫叹气说道:“北条将军有礼了,亡国之臣带着亡国之君前来,不敢担啊。”
“陆丞相错了,想那蒙元何其强大,任他多少大军前来,可曾令扶桑雌伏,宋虽亡国,吾扶桑无论天皇还是百姓,举国茹素,身着丧服,西跪三日以悼念华夏遭劫。”
说着,北条宗政已泪流满面,哽咽着道:“想吾扶桑多为宋人之后,今父国遭难,恨不能以身代之,只叹国小力弱,前日丞相遣人来报,得知君安,吾等真是欣喜若狂,只因怕消息走漏,给宋君带来危险,才没通报全国,吾等已为宋君备好行宫,请宋君移驾下船歇息。”
陆秀夫抛出一物给北条宗政道:“行宫就不必了,还望将军能划出一镇之地与吾等居住,金玺已落入蒙元手中,这枚玉玺就当作买地之资了。”
……
七百多年后,同一个码头,停靠的已不再是帆船,人也不再是古人。
可玉玺,却是同一枚。
艳姐站在码头,任凭海风吹过,吹起衣袂,带起发丝,却吹不散眉间的愁绪,“斌仁殿下,你真的决定了吗?”
黄斌细细的观看着玉玺,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