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处小小的伤口前,将灵力渡入手中的天启石。红色的天启石散着一缕缕血气,顺着这道小伤口涌入唐松颅内。
“会很痛,你们按着他。”
“啊——”塞缪尔的话刚刚说完唐松便大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同时被千百根针头刺入。
帕隆眼疾手快将一坨毛巾塞入唐松的嘴里。
原本只是针眼一般的伤口也在血气的拼命涌入下撑成了绿豆般大小,不过这样一来血气涌入的度就更快了,只是唐松承受的痛楚也更为剧烈。
“不能昏过去!要保持清醒!”塞缪尔持续向着天启石输入灵气,同时对着唐松朗声喝到,他的声音中混入了自己神 恩者的灵气,落入唐松耳中如同清泉一般让他涨的脑袋清凉了许多。
疼痛中,唐松好像看见了幼时被人欺凌,看到了少年的自己在和一群混混斗殴厮打,又仿佛看到了自己正在警察学院中接受高强度的训练。
那种精神 层面的疼痛感远胜过被山熊踩在脚下。
他就如汪洋中的一页扁舟,想要极力找到一个可以稍作休息的岛礁;又如风中飞行的荆棘鸟,知道自己如果停止飞翔就意味着死亡。可是真的好累……好累……
可也在这时,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