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一丝惆怅的感觉油然而生，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底气。
“若不是因为你急于求成，又怎么会走火入魔，导致害死自己的师父？”纣殷绝收起了笑容，挑眉冷声道，他的声音像是一种审判，使人背脊发凉，后颈有一股冷冷的寒意，仿佛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她默不作声，在这点上她并不想推托自己的原因。
她原本就是出生在七星宝域，对于灵叶大陆来说七星宝域是上界，是半仙人居住的地方。
而她从七星宝域掉到灵叶大陆，等于被贬下凡那样，自然是很不甘心情愿，一心想着能尽快回到七星宝域。
纣殷绝抓到这点后，又一一举出了各种她不破不已，害死了别人的例子。
她没有反驳，毕竟人在江湖生不由已。
“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反正你说来说去的意思 ，就是想说，让我再世为人，就是天大的恩惠，是吧？”她甩了甩手说道。
“嗯，知道就好。”
“……”
她瘪了瘪嘴，悄悄地白了他一眼。
“所以，既然得了恩惠，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纣殷绝笑道，绕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