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远,”解释道,“这就是甲虫族和crab面临的处境。无论甲虫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无论它们把天文望远镜拿去搞什么名堂,crab都无法跟它们达成和平或和解。甲虫族杀了太多crab,现在也一直在杀;无论它们是出于何种理由,哪怕这理由天经地义无可辩驳,它们对crab所做的一切毕竟无异于种族灭绝,任何理由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无论最初的起因是什么,这场战争都已经变成两个物种你死我活的较量了;想制止它们对crab的屠杀,唯有结结实实重创它们、彻彻底底打残它们、打得它们再也无力威胁我们,别无他法。我敢打赌,就算有朝一日crab和甲虫族做到了相互理解,战争依然不会结束。”
“雁先生想多了。我又不是圣母。”许恬婌没看他:“我想知道‘它们在想什么’不是为了跟它们和解。对敌人宽容就是对同胞残忍。我只是想了解它们,从而找到打败它们的办法。”
“……”
你还别说,刚才真心以为许恬婌犯了圣母病,虽说“它们在想什么”这个问题原本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在这个资源有限的渺小星球上,crab与甲虫族真能和平共存吗?生物学上有个“高斯竞争排斥原理”,简单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