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离苦海的宝贝。”
“哈?”精神 焕:“我猜猜,是不是专治卵虫上脑的药?女子情抑制剂?做 爱无感催化剂?”
“想象力很丰富,雁同学,哈,哈,哈。”韦斯特滋滋啦啦地怪笑三声:“许院长对自己的毛病很苦恼,多次央我帮她想办法,所以我为她设计了这瓶东西。你把它带回去交给许院长,就说是我前几天许诺给她的宝贝。”
“嗷嗷!好!”一把抢过小喷罐、攥进手里又亲又吻,感激得声泪俱下:“老师您真是我的大救星!”
韦斯特降低巨钻转,迈步朝实验室中心的一圈活动屏风走去:“不说私事了。跟我来,给你看看我们现的东西。”
淡蓝色的屏风中间围着两只甲虫族,一只是坦克虫,一只是战机虫,都是尸体,都已经过特殊处理,并进行了精细入微的解剖。它们体内五颜六色的血液、臭液、黏液、毒液、酸液等液体均被抽出,灌装在一排排半人高的透明容器内,看上去煞是恶心,一个劲儿庆幸自己没在吃饭时间过来。
“经过初步研究,”韦斯特说,“我对甲虫族的印象可用八个字概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得不说,它们的某些生理特征令我十分惊讶。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它们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