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瞥她一眼,开始赶人,“你没事干了是吧?老赖在我这儿做什么?”
“好,你是寿星你最大,我马上去工作,不在这儿给您添堵了。”闫晓秋笑着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哎!”高洁轻唤一声。
闫晓秋回头问,“敢问领导,您还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保质保量的完成。”
高洁翻个白眼,抬手向她手心指指,“把牌儿留下。”
“哦,明白。”闫晓秋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把竹牌给她放回到桌上,“小的去忙了。”
女人就是女人啊!
“走吧。”高洁没有留人的意思。
待闫晓秋离开,她又把竹牌拿在手里看,最后摸着右下角的篆字疑惑不解——为什么是个“边”字?
而对姜铭来说,同样的牌子只做过三块,另外两块更是和这块隔了两千年,怕是早已朽化成尘埃。
而那两块牌子,一块没能送出去,陪他埋骨大漠,另外一块在荀意手中,上面刻的是——喜乐安康!
有点高洁没有说错,姜铭真是不懂情调,在竹牌上刻的都是最真心的祝愿,少了太多引申意义,也许是他没想到,也许是他不会表达,总之看到这些字,没有人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