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错啊。”薛盼看到她车子,也有些讶异。
姜铭则要平静的多,“每个人都有权利过上好的生活。”
薛盼看着他,“哪怕是侵害别人利益所得?”
“我最没有资格在这上面指责别人,因为我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侵害。”姜铭终于喝下了那杯酒,“而且我刚刚杀了一个人,还觉得理所应当、毫无歉疚。”
“怪不得会跑这里来。”薛盼嘟囔一句,又问他,“你不会杀了那个光头吧?”
姜铭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好,那光头还是挺有纪念意义的,就让他好好活着吧。”薛盼直接把那光头当成了物件。
姜铭只管大口吃肉,不去聊那么没营养的事情。
薛盼陪着他吃了两串,才开口问,“你这是大彻大悟了,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我也不知道,就想着自在一些总是好的。”姜铭答了一句,又继续开吃。
看他那没出息样子,薛盼又好气又好笑,“慢点吃,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嗯,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姜铭同意她的说法。
“那要不是你的呢?”薛盼捻着竹签问。
“我也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