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独善其身也难,不管愿与不愿,介入只是早晚的事,所以我想求你一个承诺。”
“什么?”姜铭问。
薛盼抓住他的手,“不管斗到何种地步,都不要对我的家人用剑。你破袭千里的凛凛杀威,他们是挡不住的。”
“包括他吗?”姜铭又问。
“当然……不!”薛盼气恼的在他手心抓挠一下,“他的死活,关我屁事!说句不要脸的话,我要是成了寡妇,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了?”
“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在她背上轻拍,姜铭有些心疼的道。
“实话实说啊,不管找多少理由,我们现在干的就是奸-夫**-妇的勾当。”薛盼却光棍的很,“我和你家里那位可不一样,做什么还得粉饰一下。错了就是错了,挨骂也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说起她了?”姜铭觉得这话赌气的成分比较大。
“我嫉妒!”薛盼答的很干脆,不过话风转的也快,“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她,干的事情半斤对八两,说不上谁更差一些。”
心情很复杂啊!
姜铭在心里暗暗感慨,人世间的事,尤其涉及到情情**,很多时候都不能拿简单的是非对错去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