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你是一个军属。我想,嫂子懂。”闻心澜说的很是自信。
姜铭一指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就不用懂是吗?”
“觉得不公平吗?”闻心澜淡淡一笑,“想要大部分人过得太平,就要有一小部分人当‘傻-逼’,如果都盼着别人去做‘傻-逼’,这个国家早就不存在了。”
这些姜铭懂,前世今生,他都不后悔做一个军人,只是在面对家人的时候,心中有愧。无悔而有愧,矛盾却又真实存在着。
“很多人都觉得哪里都可以有平等自由,唯独身边难见。可他们却不懂得,平等二字,从来都是强者赋予弱者的。强者开心的时候,可以跟你说,我们是平等的。当他不开心的时候,一个耳光过来,你能如何?”闻心澜不求答案,继续说下去,“一旦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就是天下至弱,到时候如果还奢求能得到平等对待,就可笑至极。”
把命运交托在别人会不会发善心上,从来都是可笑的。期待异族都亲切友善,更是愚不可及。
“这番话说的离经叛道。”姜铭淡淡道。
“本来就不是老老实实的人。”闻心澜还是有清楚的自我认知,跟着说道,“王队不在了,每年都有和他一样的人,在不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