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成家的人了,下次叫自家老婆来接,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不人道。”钱西暮哈欠连天的抱怨。
姜铭就像没听见似得,拉门上车往座椅上一靠,大爷范儿十足的来了句,“开车。”
“我欠你的啊!”钱西暮有情绪了。
“我欠你的。”姜铭淡淡道。据说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他欠的那些钱差不多都是“爷爷”辈儿了。
“……”钱西暮郁闷的看他一眼,“你知道赖一个守财奴的钱,是多么危险的事吗?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比放高利贷的还狠。”
姜铭敲敲椅背,“开车,我困了。”
赤-裸裸的无视啊!
钱西暮发动车子,一指远处的江水滔滔,“咱冬泳去?”
“你舍得车子就行。”姜铭拍拍背包,即便车子入江,他也能第一时间破拆出来。
“就一破金杯,有什么舍不得。”钱西暮嘴上硬气,只是以他的行车轨迹来看,他可没往江里开的打算——金杯也是钱啊!
姜铭懒得拆穿他,坐后座上闭目养神。
钱西暮可不想让他呆的安稳,耸耸鼻子,“味儿可够大的,这是折腾了几次?怪不得不敢让老婆来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