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
“不会。”姜铭没有别的回答。
“这次进京有什么收获?”慕容兰心又问。
“见了该见的人,说了该说的话,至于效果如何,现在还不知道。”姜铭似乎什么都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何时学会外交辞令了?”慕容兰心好奇的问。
“近墨者黑。”姜铭道出改变的缘由。
“不许骂我。”慕容兰心不满地道,虽非娇声嗔语,却是极具风情。她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展现最合适的自己——并非刻意而为,只是行事风格早已深入骨髓。
姜铭怔怔看了她半晌,“我们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情?”
慕容兰心抿了抿唇,给了肯定的答案,“会。”
“各自小心吧。”姜铭好意的提醒。
“在坑边行走,就是再小心,也难免会掉下去,因为除了不慎失足,坑也可能突然变大。”慕容兰心却不打算领情,“既然路是自己选的,不管走到哪里都该无怨,实在不用刻意避讳什么……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
“你不该是认命的人。”姜铭觉得她的情绪有点不对。
“一时有感而发,说过就忘,听过便算。”慕容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