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初二,多盯着他点,这情绪不太对。这种时候,不容出半点差错。”上了车子,赵允初吩咐道。
初二坐在前面,想了一下,才回头道,“知道了。”
“有话想说?”赵允初问。
“没有。”这次初二回答的很干脆。
“知道你们几个兄弟情深,纵然向着他些,也在情理之中。”赵允初表现的很通情达理。
“少爷,您放心,公私我分的很清楚。”初二保证道。
“那你觉得他刚才做的对吗?”赵允初似乎非要逼他一下。
“少爷,您不觉得,要是等您走了初七再下手,那不是更可虑?”初二既不想和衣食父母闹翻,更不想坏了兄弟情义,只能委婉的说一些话。
“说的有几分道理,可究竟是没脑子,还是有意示威,你可分的清楚?”赵允初淡淡的问。
语气虽淡,意味却重!
“属下分不清楚,可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我宁愿相信他是脑子一热,冲动行事。”初二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以情理动之。
“看在你面上,我原谅他这次。希望他只是无心之过,而不是向我示威,顺便提醒我……他的人,我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