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了一下。
“嗯,人家也没留手,这就叫礼尚往来,对吧?”钱西暮调侃他。
“我杀人,他们来报仇,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姜铭淡淡道。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活着?”钱西暮好奇的问,照他这说法,应该主动把脑袋伸过去给人砍才对。
“谁想杀我,我便杀谁,同样天经地义。”姜铭告诉他原因。
钱西暮撇撇嘴,“怎么‘天经地义’到了你这儿,就跟闹着玩儿似得。”
“世上本就没有天经地义,竟然被创造出来,跟玩闹有什么区别?”此刻的姜铭像极了哲学家,道貌岸然,鬼话连篇。
“你很有深度。”钱西暮挑了一下大拇指,“看来昨晚探讨的很深入啊。”
如此露骨又无趣的话,姜铭就当没听见。
见他不应,钱西暮又开了新的话题,“昨天的事,不只是报复那么简单吧。”
“我不是为自己杀人,知道的也不多,所以能找到我报仇,本身就不简单。”姜铭一早就猜到了,所以没有费劲的去查探什么。
“不是为了自己?”钱西暮看他一眼,指指上面,“军方?”
姜铭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