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气氛有多么紧张,姜铭依然端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课,认真做笔记,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看他模样,哪里有半点与人殊死相搏的模样?
不过他只“认真”了一堂课,就让钱西暮拎走了,“你这逼装的可以啊,真当天下大定,可以高枕无忧了?”
听着牢骚,姜铭抻平被他扯皱的衣服,“昨晚战况如何?”
“小打小闹,还能怎样?”钱西暮往护栏上一靠,“只有伤,没有死,就是一些地盘归了他们。”
“你还真大方。”姜铭夸道。
“不然呢?”钱西暮摊摊手,“黑的就是黑的,纵然平时可以花钱办些事,可到了关键时刻,一个能用的人也找不到的。毕竟主要战场在你这边,你要赢了,那些地盘我不费一枪一弹也能拿回来,你要输了,我占再多也没用。所以现在保存实力,可比那些地盘有用多了。”
“有没有想过我会一败涂地?”姜铭问。
“想过。”钱西暮看他一眼,又向远处看去,“可能跨一大步的机会不多,既然遇上,又怎能错过?输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再来过。”
“说的真悲壮,你是能舍得小护士,还是舍得贝儿?”姜铭瞥他一眼。
“嘿嘿,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