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眼睛跟桃子似得?”姜铭温声问。
我哭了那么久,你看不到!
钱贝儿揉揉眼睛,“她死了,哥哥杀的。”
那不是意料之中的吗?
姜铭一点都不意外,“人都是要死的,早走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你知道?”钱贝儿歪着头,红红的眼睛有点凶。
姜铭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我没说,可你哥也只是迟点知道而已,不管如何,结局不会变得。”
“你们男人做事就一定要狠绝至此吗?换个方式不行吗?”钱贝儿开始抱怨别的。
“卖去非洲做奴隶,还是送去南边供人淫乐?”姜铭如她所愿,找了其他方式。
“……”钱贝儿眼睛都瞪酸了,“你比他还不是人。”
“报复从来都是丑陋的,不管你把它粉饰的多么冠冕堂皇。”姜铭拿手绢帮她擦擦眼,“别去想了,她选择了背叛,就要接受死亡,怨不得谁。”
“你和我哥简直一个腔调,还不如不见。”钱贝儿来找他就是求安慰,散散心的,结果心里更堵了。
“因为我们都是男人。”姜铭捏捏她的脸蛋,“但凡傲骨如龙的男人,皆有逆鳞,触碰不得,触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