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的,那边风顺那边倒。”
“你们呢?”赵允初问。
“我当你没问过。”白长武冷冷回了一句。
“那我当没听见好了。”顾鸿飞淡淡道。
“是我失言。”赵允初倒也干脆,“不过政界我是插不上手的,而政界不倒,姜家永在。”
在华夏,只要政界有人,经济上东山再起很容易,其实压根儿就不会倒,只要京里能撑住,谁敢在明海对姜家下死手?
“我们知道,所以我们是来告别的。”顾鸿飞看他一眼,“不能参加令尊的葬礼,抱歉。”
“抱歉。”白长武也跟着客气一句。
“这种时候,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想来家父地下有知,也不会怪责两位的。”赵允初把虚伪二字刻画的入木三分。
另两人没多说什么,告辞离开。
赵允初看着他们的背影,只淡淡说了一句,“除了自己,什么人都靠不住的。”
说完,他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只有简单两个字:盯紧!
在别人都紧张忙碌的时候,姜铭却很悠闲的在图书馆看书,不过今天没有美女相伴,只有他自己。
等到夕阳西下,他才把翻了一多半的《三国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