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赵君一个人来?”和歌秋山满心欢喜的打开门,客人却只有一位。
“有个代表就够了。”赵允初淡淡道,“非常时期,有些避讳还是很必要的。”
“我觉得商务合作,不应和政治有过多牵扯。”和歌秋山把他们的行为做了一下美化,并朝着有利的方向做了一下区分。
“商业从来离不开政治,古今中外,莫不如此。”赵允初并不打算按他的思路诠释今天的所作所为。
“那我只能表示遗憾。”和歌秋山淡淡道。
“觉得我份量不够?”赵允初平静的问。
“您说过了,商业离不开政治。”和歌秋山自幼修习汉学,自然懂得以彼之茅,攻彼之盾的道理。
“而商政之间的合作,从来离不开中间人。”赵允初不温不火的缓缓陈述,“不客气的说,以阁下的身份想见他们……不可能。”
沉吟片刻,和歌秋山问,“您真的是代表?”
“你可以不信。”赵允初的情绪始终如一,单就论这份对情绪的控制能力,他已经不输一些老狐狸了。
和歌秋山让开半个身子,躬腰邀请,“您请上座。”
合作可以谈了!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