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赖风很肯定。
“为何?”和歌秋山不解。
“一个自大狂妄又愚蠢的疯子,会把陷阱放在眼里吗?”万户赖风反问。
“明白了。”和歌秋山一躬到地,不让他看到自己那一脸不以为然。
“你居然还记得我。”和歌秀也一手擎壶,一手软垂在一旁,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些浮躁,多了些冷厉。
“有事才来。”浅仓悠子跪坐到他对面。
“你倒实在,不过我现在就喜欢见实在人,听实在话,只是……”和歌秀也把茶壶放到一边,“这里没有你的茶杯。”
“只问一句话,有茶无茶有什么区别?”浅仓悠子看着他,“令尊在哪儿?”
“找他?一条走狗能帮你什么。”和歌秀也提到父亲,一点敬意也无。
“我只需要知道他在哪里。”浅仓悠子只想一个地点。
“哦?”和歌秀也盯着她的眼睛,“出了什么事?”
“他来了。”浅仓悠子淡淡道。
和歌秀也手刚摸到茶杯,听到这句,手一颤,茶水晃,转眸直视,“当真?”
“不然我为何要来?”浅仓悠子不避不闪,与其对视。
“他来做什么